竹子妖

魔道停更

【曦澄】继父难为(上)

口口声声说自己喜欢曦澄,结果还没怎么产粮。我羞愧。

曦澄ABO。

澄澄已经有娃了。不是蓝大的。

带娃谈恋爱。

不接受的可以选择退出,但请不要找事、ky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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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知亘挽着裤脚在池塘地里泥巴中摸索莲藕,不顾奶娘在岸上的呼唤,一脚又一脚往池中央寻过去。

“阿亘!”

江知心刚回来,就听见自家弟弟又在调皮,来到池塘边看见那个早上还干干净净的小兔崽子如今跟个泥猴一样,竟然还在池塘里翻腾。估摸等会父亲回来看见这副模样绝对会发脾气,江知心站在岸边呵斥道:“江知亘!还不赶紧滚回来!等会爹看见你还要不要命了?!”

“阿姐,你等一会嘛。我给你们捡个大莲藕!”江知亘笑嘻嘻的回头喊了一声,一双狐狸眼滴溜滴溜的转,不知打了什么鬼主意。

江知心暗骂一句小兔崽子,召唤出灵剑一脚踩上去,向池塘中心飞去。江知亘一见她追来,急忙想躲,结果左脚拌右脚,整个人彻底栽进泥巴里了。






“惹祸精!是不是欠打!要被爹看见非揍死你!”

单手拎着一身泥巴污秽,满脸黑色淤泥壳的弟弟往寝室走,江知心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哪天非得被气死。她在这里骂骂咧咧担心受怕,手里的这个调皮鬼还在那笑嘻嘻。

“去!把身上泥巴蛋子洗干净。”江知心把江知亘衣服一扒,不顾他嗷嗷叫唤将其丢进装满水的桶里,操起一块香胰子和毛巾就往他身上使劲擦。

“看看,都成壳了!”江知心虽然皱着眉头训斥他,可手上动作却极其轻柔,用毛巾一点一点擦拭弟弟的脸。江知亘偷偷睁开一只眼睛,瞧了瞧他姐姐的脸色,嘿嘿一笑讨好道:“阿姐别气嘛,等会我给你做汤喝好不好?”

“做什么汤?你作业写完了?”江知心翻个白眼,把脏毛巾丢进盆里揉搓几把,一盆干净的水瞬间成了泥水。“江知亘,你能不能老实一点,怎么这么皮?我小时候像你这么大也没这么皮啊。”

江知亘扒着木桶边,看着自家姐姐挽着袖子利落地换水重新洗毛巾,说道:“因为我是男孩子姐姐是女孩子,性格肯定不一样啦。”

“那爹娘性格也没像你这个样子,你随谁?”江知心捞出毛巾来到木桶旁,一把擦起弟弟的大花脸,语气颇为无奈:“你看看你,三天惹祸五天挨打,你是不是皮厚?爹上次才拿紫电抽你,你哭完就忘。去去去,把头发赶紧解开自己洗干净,我出去再给你打桶水。”

江知亘撅撅嘴,自己伸手把发绳解开,捧起几股水淋到头上,认真搓着头上的泥浆。江知心拎着两桶热水进来,见他认真的自己洗澡,心里总算舒坦一点。






过了一会儿,见桶里水脏兮兮的,江知心把江知亘从桶里又抱出来,拿着浴巾把人裹住,自己将桶里的水倒出去后冲刷一遍,又赶紧回来把热水倒进去。她加了些凉水,摸了摸水温觉得差不多了,这才把一旁的弟弟又放了进去。

江知亘坐在桶里老老实实让江知心往他身上抹香胰子。江知心将香胰子揉搓出泡沫后抹到弟弟头发上,十根指头插进小孩子的头发里仔细揉搓着,泥巴那么脏,她害怕洗不干净,别到时候这个小祖宗又惹上了什么毛病。

江知亘被头上的力度按摩的舒服,他打了一个哈欠,看着水里的倒影做了一个鬼脸。江知心见了,正想说他,就听见他说道:

“姐姐,我想阿娘了。”

江知心手一顿,又继续之前的动作,没有吭气。江知亘听不见她的回答,继续道:“姐,你说阿爹是不是准备给我们重新找个后娘回来啊?”

江知心两条细眉一拧,训斥道:“别胡说。你从哪听的?”

江知亘拨拉几下水,说道:“姐,我没胡说。你也别把我当成小孩子,好吧,虽然我今年才六岁。姐,他们都说爹爹是坤泽,阿娘是天乾,乾坤相互吸引。可是阿娘去世这么久了……阿姐,你还记不记得阿娘的模样啊?”

江知心呼出一口气,用瓢舀了点水准备往弟弟头上浇。“记得。把眼睛闭上。”

江知亘听话的闭上眼,等着水浇了几次,没有再浇,才睁开眼睛。他生来像他们的母亲,可是他却没有对母亲的记忆。

“阿姐,阿娘是怎么去世的啊?”

江知亘的眼睛似乎有些红。江知心从小带他,弟弟的一举一动她都知道,知道他此刻又想念他们的母亲了。

“为了救人。”江知心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她又往弟弟头上浇了几次水:“你要是想阿娘了,等会我带你去祠堂看看阿娘。”










江澄是在傍晚到的莲花坞。

回到家,没有看见自己的儿女在门口迎接自己,江澄有些疑惑的问道:“阿心阿亘呢?”

“小姐带着小少爷去祠堂里了。”江家主管轻声说道。

江澄一听,心下了然。说道:“我知道了。我去找他们。”

江澄走过忘相阁时驻了足。他摸了摸上锁的门扉,心里一时间有些惆怅。

这里曾是他妻子的住所。

“我死后,就把这里都锁了吧,钥匙丢进莲花坞池塘里,省的惦记。”那个性格比男人还要洒脱的女人这么对他说道:“你啊,别愁眉苦脸的。我这个天乾马上要失去你这个修仙界独一无二的坤泽了,我都没惆怅呢,你好不容易摆脱我,怎么还愁眉苦脸起来了?来,大爷给我笑一个?”

江澄现在回忆起来只能低低苦笑一声,收回手继续向祠堂走去。却不想走到祠堂门口,看见背着睡着的江知亘出来的江知心,父女二人没想到会碰面,都愣了愣。

江澄咳嗽一声,轻声道:“我来抱他吧。”

从女儿背上接过儿子,江澄拍了拍女儿的肩膀,说道:“走吧。”

江知心:“恩。”

江澄抱着江知亘,闻着儿子身上浓郁的皂角味,眉头一跳,问道:“这小子又去挖池塘了?”

江知心有些无奈的点点头。江澄叹了一口气,他对女儿说道:“辛苦你了。”

江知心摇摇头,说道:“他说是去挖莲藕,估计又是去找钥匙了。他想阿娘了。”

江澄心下有些酸涩。儿子不像女儿,妻子去世的时候,他们的儿子还不到一岁,但是女儿已经十岁了,对母亲还有印象。江知亘长大一点后老是追问他妻子去了哪里,想进忘相阁。他有一次被问烦了,随口说道钥匙丢进了莲花池里。江知亘就记住了,没事的时候就去挖池塘。

云梦今年入秋入的晚了,夜晚也不凉爽,依旧有些闷热,莲花池里的蛙叫声不绝于耳。

把江知亘放到卧房里后,父女二人难得有空在莲花坞散步。

察觉女儿身高又拔高了一些,眉眼越来越像自己,江澄这才有种岁月飞逝的感慨。他带着女儿走在池塘里的曲桥上,望着有些败落的莲花,却听见女儿在一旁问他:“爹,问一件事。”

“恩?什么事?”江澄转过头看江知心。

“你……”江知心抿了抿嘴唇,小心翼翼问道:“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?”

江澄:……啥?!

江知心见他一脸惊慌无措的模样,以为被发现心事拉不下脸面。再想想今日盘问的那几个碎嘴婢女婆子,一时间不知道该难过还是喜悦。

难过是,她爹似乎真准备给她们找后娘了。

喜悦是,她爹似乎后半生有托付了。

江澄张了张口,半晌,有些生气的说道:“你瞎说什么呢?谁传的谣言?”

“没谁传谣言。”江知心一屁股坐到栏杆上,看着江澄说道:“只是觉得最近,爹你经常往外跑,而且心情还很不错的样子。就算心里有人了也别瞒着我,女儿我还是很支持你重新追求幸福的。”

江澄缄默一会儿,然后伸出手敲了一下江知心恩脑袋,笑骂道:“别胡说。”

“真没人?”江知心揉了揉脑袋问道。

江澄摇摇头:“没人。”

“……”江知心盯着江澄,见他一脸坦荡荡的表情,心里落下一块石头,一瞬间又是难过和喜悦了。

难过的是,她爹估计要孤独终老了。

喜悦的是,还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拱她江家的大白菜。










爹你骗人。

江知心坐在清谈会上的时候,看着不远处一紫一白相谈甚欢的身影,觉得自己受了欺骗。

泽芜君,你一个男天乾离我爹远点行不行?

我爹他有娃了!还是两个!

你一个单身四十多年的男天乾麻烦注意点!

江知心摩挲着蓝家的茶杯,在内心思索这个茶杯值多少钱,够不够她零花钱砸上几十个。

金凌感觉他表妹周身气场不对劲,靠过来小声问道:“阿心,你怎么了?”

江知心抬眼看了一眼他表哥,又看看他身后两个蓝家人,顿时没了跟他探讨泽芜君的兴趣。

我方目测有一个已经身处敌方阵营了。

“没事。有些无聊了。”江知心淡淡的说道。

金凌一听,说道:“那跟我们一起去夜猎怎么样?”

江知心听此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金凌。你舅舅我爹他身处这么危险地带,你还好意思跑出去浪!金凌被江知心盯着,不知为何有些心虚,他摸了摸鼻子说道:“阿心阿心,你去不去?”

“去。但是我要跟我爹先讲一声。”江知心回答道。

成功跟自家爹爹报告后,看着金凌遭遇了一番耳提面命的教育,江知心带着灵剑跟着金凌等人上了路。

看着几个少年人离去的背影,蓝曦臣笑道:“阿心像极了当年的晚吟。”

江澄笑了笑,似乎是自嘲道:“她比我性格要好十几倍。我这个阴毒狠辣脾气没有给她,已是幸运。”

“怎么会,在涣心里,晚吟性情直爽,为人正直。跟阴毒狠辣可沾不上边。”

蓝曦臣看着江澄说这句话时目光似是秋水,一方柔和平静。江澄偶然抬头一不小心和他来了个对视,怔了怔后调侃道:“这话要是放在前几年,泽芜君恐怕是说不出来的吧?”

“当年未曾了解晚吟就妄下定论,是涣的不对。”蓝曦臣面容有些惭愧,语气低落:“涣一直很后悔……”

“行了行了,我又没怪你,你还较真起来了。”

江澄摆摆手打断蓝曦臣,一副无所谓的姿态靠着石柱。他今日没有束发,一头乌发随意编了编扎在脑后便散着了,倒是显得年轻不少。如今讨论儿女,江澄的脸色更是柔和了几分,跟平常的三毒圣手相差甚远。

蓝曦臣少见到他这副模样,心下一紧,微微移开目光。他有些恍惚想起,刚刚江知心看他的目光似乎有些敌意和警告。不禁内心苦笑:他的心思竟然被对方的女儿发现了吗?

“蓝曦臣,你想什么呢?那么严肃?”江澄见人一直不说话,有些奇怪道:“想什么呢?”

“无事,刚刚走神了。”蓝曦臣回答。

江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他有些狐疑的盯着蓝曦臣。突然发现对方目光有些闪烁,内心更是好奇,觉得对方有事瞒着自己。不知怎的,他脑海里倒是想起前些日子女儿问自己的那些话……

莫不是这泽芜君心里有人了?

江澄挑起眉毛,觉得有趣。他与蓝曦臣交好这么几年,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已过不惑之年,怎么还没结婚?作为好友,江澄觉得自己有必要帮朋友留意留意,当即靠近蓝曦臣,压低声音试探道:“蓝曦臣,我能问你一件事吗?”

蓝曦臣轻笑道:“晚吟但问无妨。”

江澄问道:“我看曦臣兄有些魂不守舍的,是不是心里有人了?”

蓝曦臣面色一僵,似是惊慌的看着江澄。

江澄心里跟着一紧,更加笃定自己的想法。他忍不住上前一步:“你真的有人了?”

蓝曦臣看着他贴自己这么近,手脚都有些无措。江澄睁着眼睛盯着他,身上淡淡的莲花香熏的人此时竟然有些头晕,蓝曦臣吞了吞口水,含糊其辞应了一声。

“恩?!”心里真有人了?

这下江澄真惊讶了,他看着蓝曦臣目光躲闪,倒是有些……娇羞?噗!江澄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,他拍了拍蓝曦臣的肩膀,调侃道:“这是好事呀,泽芜君害羞个什么劲?准备什么时候提亲?好叫我提前给你准备贺礼。”

“没,没有。晚吟莫打趣我了。”蓝曦臣颇为慌张,连连摆手否认。

江澄见此,道:“你刚刚还承认来着,怎么一转眼就变卦了?”

蓝曦臣苦笑一声,心说刚刚脑子糊涂了。但在江澄眼里,这倒是一副——思而不得?对方没看上他?

不会吧?江澄心想,这还有看不上蓝曦臣的人?

江澄这次安慰的拍拍蓝曦臣的肩膀,说道:“别难过。这次不合适,说不定下次就能碰见合适的了。像泽芜君这么好的条件,怎么会找不上道侣呢?”

“晚吟。”

蓝曦臣无奈的喊了一声他,江澄听此见好就收,不过他想了想,还是多了一句嘴:

“蓝曦臣,你若是遇上心仪的人,可要抓紧了。不然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。”










江知亘目光不满的盯着凉亭里——坐在他爹身边的男人。语气愤懑道:“那个男人是谁?!”

“小公子,那是蓝家宗主泽芜君。”奶娘说道。

“他干嘛老是找我爹!”

奶娘看了看,低头道:“大约是来找宗主商量事情的吧。”

什么事情能一个月来回商量五次?!

江知亘抱着手臂,左脚掌一直拍地。奶娘见此劝道:“小公子,不是说了这个动作不雅观吗?怎么还做?”

江知亘撇撇嘴,改为叉腰。他站了一会儿,突然大踏步往那凉亭走去,奶娘低呼一声连忙去拉他,又被他甩开。

“哎哟喂小公子,快回来。”






江澄正和蓝曦臣谈笑风生,突闻儿子的声音传来——

“爹!”

江知亘像个炮弹一样一下子冲进江澄的怀里,差点把他撞翻,幸亏蓝曦臣在后背扶了一把。

“臭小子——你要撞死我啊!”江澄训斥道,把儿子拎出怀里:“急急忙忙干什么?”

江知亘笑嘻嘻道:“爹爹陪我去射纸鸢好不好?”

江澄道:“你练完功了?就知道玩——这是泽芜君,你还不赶紧行礼!”

江知亘用鼻子哼了一声,故意扭扭捏捏冲蓝曦臣行了一个姿势怪异的礼:“晚辈见过泽芜君。”

江澄见儿子这副模样额头的青筋就忍不住跳,正准备上手,一旁的蓝曦臣连忙按住江澄的手。他微微一笑,对一瞬间面无表情的江知亘说道:

“江小公子许久不见,一转眼都这么大了。”

呵,男人,拿开你的手。江知亘瞪了一眼那只贴在自家爹爹手上的手,只恼恨手里没刀上去剁了它。

“江知亘,你那是什么表情!”江澄一拍桌子,他这个儿子又欠揍了!

“哼!”

江知亘冲江澄做了一个鬼脸,赶在江澄要揍他前一溜烟跑掉了。

“江知亘!”

江澄气的要追上去,被蓝曦臣拦住。蓝曦臣安慰道:“哈哈,江小公子比较活泼,晚吟莫气。”

“他那哪是活泼,明明是欠揍。”江澄无奈道,他看着儿子远远跑走的身影,对蓝曦臣说道:“他倒是听阿心的话,越来越不怕我了。”

蓝曦臣坐到江澄旁边,笑道:“大概是因为晚吟不像阿心一样严肃待他,所以阿亘才不怕你吧。”

“我还不严肃?我都揍他揍了多少次了。阿心从来没打过他。”江澄睁大杏目,有些苦恼道:“我和别鹤的性子都不是这个样,谁知道他怎么是这个样子。”

蓝曦臣第一次听见江澄的妻子的名字。他想了想,轻声道:“或许是因为江夫人去的早,你又忙,阿亘他更想得到你的关注,所以才做一些更引人注目的事情。”

江澄听了叹了一口气。他托腮看着蓝曦臣说道:“我自是知道,可你也知道我确实……有时候有心无力。好在,阿心大了,能帮衬一些。”

蓝曦臣自是知道这些,他看着江澄眉头紧皱,忍不住伸手抚平。江澄冷不防被他这么一碰,也没躲开,只是挑了挑眉毛道:“干嘛?”

“呵。”蓝曦臣温柔的笑了笑,他的食指轻轻戳了戳江澄的眉心说道:“别老皱眉头,不好看。”

江澄轻嗤一声:“我又不是女的,要什么好看。”

“在涣心里,晚吟一直都很好看啊。”蓝曦臣真心说道。

“泽芜君怎么也这么油嘴滑舌了?”江澄翻了一个白眼。










傍晚,回到家准备洗洗睡觉的江知心被自己床上的一团东西吓了一跳。一掀开被子发现是自己弟弟后,她气不打一处来:“阿亘,你大晚上跑我这来干什么!”

江知亘盘腿坐在床上,目光呆滞,仿佛老僧入定。

江知心两手叉腰,道:“说话,你傻了?”

却不想江知亘竟然幽幽叹了一口气:“唉。”

江知心:……

江知亘长叹一声,扭过头看着他的姐姐,说道:“姐,爹不给我们找后娘了。”

江知心翻着白眼“哦”了一声,转身准备去喝茶水。

江知亘见他姐姐竟如此淡定,还不知危险的存在,捶了捶床板子怒道:“他直接给我们找继父了!”

江知心手一顿,在江知亘期待的目光下,继续道淡定道:“所以呢?”

江知亘大惊道:“姐——你不惊讶吗?你不应该愤怒的质问我是谁嘛!不应该拔剑去杀了那个敢打爹主意的那个泽——”

“我不管是谁,我只知道你现在该睡觉了。”江知心放下水杯,一把捞起弟弟把人夹在胳膊底下,打开门大踏步走出去:“现在麻烦你去你的房间睡觉。”

“姐——你变了!你不再是疼爱我的那个姐姐了!”江知亘一边挣扎一边嘤嘤嘤道:“你竟然如此对待我,你良心不会痛嘛?!”

“不痛。不仅不痛,甚至还美滋滋。”

江知心从善如流接话,然后打开弟弟的房门,把人丢进床褥里,甚至为了防他跑出来还拿被子把人裹成了山东煎饼。

加了大葱的那种。

“江知亘,我再给你警告最后一遍——”

江知心拍了拍弟弟的脑袋,一脸看傻子的表情说道:“少看那个什么富瑶穷瑶小说,容易变成痴呆儿。早点睡觉哈,晚安。”

江知亘目瞪口呆看着江知心关上门,心有不甘的喊道:

“姐——你会后悔的!你绝对会后悔的!”

“大晚上的你吵吵什么呢!江知亘!你屁股又痒了是不是!”

江澄的怒吼声突然传来,吓得江知亘闭紧嘴不敢再吭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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